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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来

时间:2024/11/22 16:35:06 15200票数:31投他一票#日剧#
戴来,女作家,1972年10月生,苏州人。2008年在河南,戴来过着相对封闭的生活,经常来往的朋友不多,而且也不是写东西的。戴来觉得,用男性的视角去写东西,令她尝到更多的写作乐趣。戴来代表作《鱼说》、《爱上朋友的女友》、《甲乙丙丁》等。2000年获首届河南文学奖,2002年获首届春天文学奖,2003年获《人民文学》年度短篇小说奖。曾为河南省委宣传部首届签约作家,现供职于苏州市文艺创作中心。
  • 中文名: 戴来
  • 出生日期: 1972年10月
  • 性别:
  • 籍贯: 苏州
  • 生肖:
  • 职业职位: 作家
  • 代表作品: 鱼说,爱上朋友的女友,甲乙丙丁等
  • 主要成就: 首届春天文学奖,首届河南文学奖
详细介绍

人物简介

戴来:女,1972年10月生,苏州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练习生活练习爱》、《爱上朋友的女友》和小说集《亮了一下》。

喜欢纯粹的写作。1998年起在《人民文学》《收获》《钟山》等刊发表长、中、短篇小说近二百万字,中短篇小说入选多种选刊选本,部分被译介到国外,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开榜四年以来,短篇小说三次进入年度排行榜。为新生代作家代表之一。出版有小说集《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别敲我的门,我不在》《亮了一下》《把门关上》,随笔集《我们都是有病的人》《将日子折腾到底》,长篇小说《对面有人》《鼻子挺挺》《练习生活练习爱》《爱上朋友的女友》《甲乙丙丁》等。

2000年获首届河南文学奖,2002年获首届春天文学奖,2003年获《人民文学》年度短篇小说奖。曾为河南省委宣传部首届签约作家,现供职于苏州市文艺创作中心。

主要作品

主要作品

《鱼说》

帮朋友照顾其即将生产的妻子,不料朋友却玩起了人间蒸发,周密在与左铃的尴尬相处中,心中渐渐硬化了的情感被这个执着却命运多舛的女孩一点点地软化,然而周密却始终没能在左铃最无助的时刻给她一个支撑;当多年前曾经以为相伴终身的女友身心皆伤地再次出现时,轰轰烈烈的爱情转化为一种责任,可是回报这种责任的却是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一桩案子。

《爱上朋友的女友》

周密受朋友宋强之托,帮宋强照顾他已有五个朋身孕的女友左铃。在看护已近临产的左铃的日常起居中,周密渐生爱怜之心。在爱的无奈中,宋强由一种徊惶走向另一种徊惶。一再介入宋强的生活的周密,看到了男人的恍惚不安,女人的游移不定,自己也时时陷入尴尬的处境难以自拔:与老情人唐萍、范柯芸藕断丝连,与女哑巴领居纠缠不清。

《甲乙丙丁》

甲和乙是一对分分合合的年轻恋人,他们曾经炽热地爱过,但因爱生恨,经常以爱的名义发生暴力。他们一起同居了三年,却没有说过结婚的事。也许一开始还有这样的想法,但在一起呆久了,这样的想法反而淡了。生活的时间越久,感觉越放松,越平淡,也越没激情。其它作品

《关系》《没法说》《亮了一下》《茄子》《外面起风了》《给我手纸》《闪了一下腰》《突然》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在床上》《十分钟的若干个横剖面》《搞错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竟然是这样的》《恋爱是场剧烈的运动》《生活比小说更像小说》《将日子折腾到底》《借口》

作品集合

小说集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别敲我的门,我不在》等

随笔集

《我们都是有病的人》、

《将日子折腾到底》等,

长篇小说

《对面有人》、

《缝隙》,

《练习生活练习爱》、

《甲乙丙丁》,

《鱼说》

其它作品

《关系》

《没法说》

《亮了一下》

《茄子》

《外面起风了》

《给我手纸》

《闪了一下腰》

《突然》

《在床上》

《十分钟的若干个横剖面》

《搞错了》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竟然是这样的》

《恋爱是场剧烈的运动》

《生活比小说更像小说》

《借口》

获奖记录

2000年获首届河南文学奖

2002年获人民文学出版社首届春天文学奖,

小说《茄子》2003年获《人民文学》年度短篇小说奖。

第十一届“庄重文学奖”。

人物评价

评论文章

郑辉《浅析戴来的小说创作》

叙述上,简练、惜墨如金,像国画般大胆地“留白”作为艺术追求目标的。作家都是开掘者,有人遍洒汗水,满地下撅,四处挖掘;戴来却又那么惜力,只在人性的隐微处——包藏了不为人知甚至不为己知的深邃内容的地方下撅,一撅下去就有东西。

印象戴来:戴来带来的

戴来虽说是苏州人,但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却已经生活在河南了。对于一位江南姑娘,远嫁到河南新乡,不光令人不解,而且会叫人心生肥水流入外人田的不快。这么想当然非常狭隘,人家文成公主,还远嫁西藏呢。戴来嫁过去,不一定是为了祖国的和平安定,但她一定是有着充分的理由的。比方说爱情。因为爱情而离乡背井,其实应该受到崇敬。当然她的父母除外。戴来的父亲,就曾多次在电话里向我表达了他内心的伤感和无奈。“她说她要回来的!”他几次这么告诉我说。但是,一年年过去了,戴来还是没有回来。甚至过年,她都不回到苏州来看一看她的父母。我想她是在新乡生了根开了花,不光买了地盖了别墅,还在那儿挂了职,像模像样地当起了“副县长”,她哪儿有半点要回来的意思呢?

我经常会当众把戴来称作是我的女儿。不知她内心是不是愿意。如果她不愿意,那就要请她原谅,原谅我占了她的便宜。2002年年底,陕北的雪好大啊,鲁院组织我们去社会实践,我却在那儿病倒了。从延安回西安的火车上,气温是零下十几摄氏度,车内却没有暖气。我记得我一整晚都在车厢里发抖。我和戴来都睡在下铺,两对面睡着。那一晚,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戴来的手,不时从对面伸过来,替我掖掖被子。那一夜,我真的是十分感动。我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已经到了风烛残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我的孝顺女儿,则对我体贴入微。她因为生怕我着凉,一夜都没有睡好。她不让自己睡着,就是为了要照顾我。

当然,我对她也真是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有一次她喝醉了酒,我和魏微把她架回鲁院。魏微走了之后,我还呆在戴来的房间里,生怕她又要呕吐,以便照顾她。她已经吐过一次了,吐得地上全都是,我帮她清理掉,然后坐在黑暗里陪伴着她。直到估计她已经睡着,就在她床头放上一只脚盆,这才悄悄地走掉。

我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会感到十分骄傲。戴来的机灵劲,让她显得那么可爱。她绝对不是一个喋喋不休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轻轻幽幽的,慢条斯理的。但是她是机智的。在鲁院那个班里,我和很多作家是并无多少来往的。但是因为戴来,我和许多原本不可能交往的人有了交往,与原本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人成了朋友。我知道在这个班里,有一些人甚至比我还要更喜欢戴来。还是那次去陕北,几位朋友,不光侠士般地帮戴来提行李,而且把她“老父亲”我的包包,也一并提了去。让我意外地体会到了一点做“岳父”的乐趣。

作为新一代的小说家,戴来是那么的优秀。在一次会议上,遇见洪治纲,他说起我的一个小说,我为了讨表扬,就问他:“这个作品写得好吧?”他出于礼貌,马马虎虎地夸了我几句。接着,话锋一转,开始真诚地赞美起一边的戴来了。他很用劲地表扬戴来,说他由衷地喜欢她的小说。要不是我也喜欢戴来的小说,要不是我和戴来是铁哥似的忘年交,我就要吃醋了。我会觉得洪治纲这样做,是在故意气我。洪治纲对戴来的评价是:“她总是以极为冷静的话语,津津乐道地叙述着生活在现代都市底层的特有人群,并将他们的生存感受与内心世界细细地延伸和放大,从中凸现他们在现实纠缠中所辐射出来的极为特殊的精神景观。”

戴来写小说的历史不是很长,但她在文坛迅速蹿红。她的作品,在一些重要文学期刊发表,受到普遍的关注。她的书一本本出来,有的还被翻译到国外去。2004年是中法文化交流年,戴来是应邀前往法兰西的最年轻的中国作家。我不知道这个调皮的小坏蛋,走在巴黎的街头,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她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地叼着卷烟,穿着牛仔服,披着一头染黄了的方便面似的散发晃晃悠悠?她在法国还说段子吗?在老外采访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会突然咯咯咯地傻笑起来?你要问她笑个啥,她会说,我的手机上来了一个新段子,说鹦鹉正在骂空姐呢。

戴来给文坛带来的是冷峻地揭示了我们生活秘密的全新创作。而在我和她之间,友谊、欢乐、温暖,这些,也都是戴来带来的。作者荆歌

人物评价

洪治纲《生存的反诘与意义的探寻——戴来小说论》

戴来是一个具有良好艺术潜质的作家。她不仅能自觉地规避同类作家极度个人化、躯体化的叙事格调,使叙事摆脱了对创作主体自身经验的过度依恋,而且不断地采用一种反女性化的视角,将叙事延伸到相当宽阔的生活领域,去触摸自我经验之外的生存景象及其精神状况。

吴义勤《沉潜在生活深处——戴来小说论》

戴来无疑是目前深富创造活力的青年作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她的《我们都是有病的人》、《鼻子挺挺》、《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别敲我的门,我不在》、《把门关上》等出色的文本与预设的“女性写作”领地之间有着自觉的距离,并提供了一种崭新的女性书写模式。

李敬泽《把雨衣挂在门外》

戴来是个具有古典艺术精神的小说家,她的小说中没有“我”,对她来说,取消“我”是写作的首要程序,因为“我”是世界的杂质,这个词本身就是人类的绝对软弱的表征。

评论家李敬泽

她的小说不像是一个女人写的。戴来很残酷,不是那种恶毒的残酷,而是冷静、精确,像一个外科医生,她的手不会抖。当戴来写小说时她通常穿着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这副派头总会震慑住读者,比如我。

李敬泽《失败者和他们的城市》

在戴来的城市里,混合着暴力和欲望的“窥视”是抵达真相的惟一可能的途径,或者说,这样的窥视本身就是真相的一部分,认识不是一个从容、正当的过程,而是一场搏斗,它是侵犯和反侵犯,它在道德上极为可疑,它破坏了世界的和谐,它从阴暗和混乱之处出发,最终的结果依然是阴暗和混乱。

其他信息

作家生活

我把青春献给你你把残年献给我

在河南,戴来过着相对封闭的生活,经常来往的朋友不多,而且也不是写东西的。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喜欢眼下这样的生活。也许不是喜欢,而是习惯了。她习惯性地说了个段子:一男人总找不到女友,无奈去算命。算命师:你前半生注定没女人,那人眼睛一亮:后半生呢?算命师说:后来你就习惯了。

有时候她跟先生开玩笑说:我把青春献给了你,等我们老了,一定要回苏州定居,你要把你的残烛之年献给我。

1995年,戴来到了河南,尔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河南一个叫新乡的地方呆着,老老实实地呆着,后来又以学习的名义来到了北京,在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做一年访问学者。她的生活经历特别简单,基本上是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不用和外界社会打什么交道。她说:“我总觉得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有个好的心态、踏踏实实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她的人缘却好得出奇。作家荆歌就对戴来的机灵津津乐道。他说:“她绝对不是一个喋喋不休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轻轻幽幽的,慢条斯理的。但是,她是机智的。她的幽默,有很明显的原创色彩,因此总是新鲜的,充满活力的。在我看来,她的人缘也非常好,似乎胸怀是十分宽广的。”

用男性的视角去写东西

很多女性作家喜欢解释女人和自己,戴来却更多地写到男人。戴来觉得,用男性的视角去写东西,令她尝到更多的写作乐趣。“男性的生活、男性的视角,对我多少有点挑战性,给我留的想象空间也更多一些,写起来觉得更愉悦,你会觉得你在创造这个人物,完全不是你生活当中的,甚至不是你经验当中的。我的小说中基本上没有我的生活,可能就是一些细节会和我的生活有关系。”她说自己的写作过程,也是个比较混沌的过程,也正是多种可能性让她体会到了更多的写作的乐趣。

基本上,戴来的写作属于百发百中,写一篇发一篇,虽然写作年头不多,已经出版小说集《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别敲我的门,我不在》等,随笔集《我们都是有病的人》、《将日子折腾到底》等,长篇小说《练习生活练习爱》、《甲乙丙丁》,《鱼说》(江苏文艺出版社)将会在书市上与读者见面。部分作品被译成英、法、德、日、俄等文字介绍到国外。2002年她获得首届春天文学奖,2007年又获得第十一届“庄重文学奖”。

跟中原这个地方很是契合

2008-04-28,戴来正在给写一个短篇,准备刊发在2008年7月《作家》“女作家专号”上,对戴来而言,这是有特别意义的。另外,她还为一个长篇做准备,讲的是一个历史学家一生的故事,这是一个堂吉诃德式的人物,对一段历史的质疑让他把自己的大半辈子放进了对所谓真相的探究中。对于新长篇,戴来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概括,这大概算是一个寻找的故事、一个理想最终倒在现实面前的故事吧。

骨子里,戴来是个爽快的人,来到中原,在这一点上跟这个地方很是契合。但同时,她又是个懒散的人,向往闲适的生活,所以在这一点上,她更像是苏州人。“每次回苏州,我都会觉得苏州真好,真好啊,但更多的时候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深陷在一种生活的惯性中,我害怕生活上的改变,也许是怕去面对繁琐的具体操作程序。有些过程在心里模拟一遍,就已经满身大汗了。不过,现在父母年龄大了,这以后我会经常回家看看。”

偶然创作

“我搞文学创作可以说是个偶然。”戴来说,“我1995年从苏州嫁到河南,当时无事可做,就找些书来看,只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的书刊,我都找来看,当时觉得有些作品写成那样都能发表,那么我也能写。而且当时觉得如果那样的作品长期充斥人们视野的话,人们的阅读水平会下降。当时的我也太狂了。”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她说,她第一篇作品是发在《人民文学》1998年第4期的《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她还说自己很幸运,开始写作投稿的刊物起点都比较高,而且也比较顺。“你的小说名字给人的感觉有点与众不同,比如《然后就杀了他》《别敲我的门,我不在》。有没有别的含义在其中?”“我小说的名字往往会是小说中某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词,这句话也许很口语。”戴来说,“其实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许多口语很富有哲理性,比如《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准备好了吗》《顺便吃顿饭》《将日子折腾到底》,细细品来,很耐人寻味。如果名字起得好,能给小说添彩。”

创作体会

“先有内容。”戴来说,她的小说都是在写好之后,写完了再从文章中找,就像小学生作文找中心思想,找出一句最能感动自己、最有意思的一句话作为小说的标题,许多都是“妙语偶得”。“你觉得你的写作遇到过什么困难吗?”记者提问。

“主要是选题。如果生活多少有点局限性,那么作品就会不断重复某一类人的生活,对于创作选题来说是个问题。”戴来说,她的写作一直在回避自己的生活,因为自己的生活再写也没有想象空间,只有写和自己生活截然不同的题材才具有挑战性。当然有时也有写不下去的时候,但写着写着后来就写下去了,这是一种写作的乐趣,“我想科学家在解决一道难题之后,也应该有这样的感觉。”

写作风格

有评论家说,读戴来的小说“感觉有一种很奇异的氛围迷漫在小说之中,还有结构上变异的感觉,都表明戴来的笔力很是到位。她的写作就像穿着白大褂的人用手术刀在写人物,在她的冷语调,冷幽默之下,她写出了一种情感和欲望,她用冷语调风格写出的生活却是非常张扬的变态的情感生活。一个作家能做到这一点,尤其是一位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青年作家,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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