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从前在蓟州打死了一同做买卖的伙伴,下了大狱,他因熟知拳棒而和押狱杨雄兴趣相投,于是杨雄救了他。他出狱后遇到富豪李应,深得李应信任,做了李家庄主管,原著中说“每日拨万论千,尽托付与杜兴身上”。后来杨雄、石秀为救被祝家庄人马捉去的兄弟时迁,见到在李家庄做事的杜兴。杜兴请李应救时迁,李应被祝彪的冷箭所伤。宋江打下祝家庄后,宋江设计派人假扮知府捉拿李应、杜兴。李应、杜兴又被宋江派人半路救上梁山。杜兴和朱贵担任南山酒店迎宾使,排行梁山第八十九位。
受招安征方腊后,杜兴被封为武奕郎。
结局:李应辞官回乡后,随李应回到家乡独龙岗李家庄,与李应一起同为富豪而善终。
献计宋江
宋江攻打祝家庄失利便来求见杜兴以寻良策。
宋江道:“我知你东人的意了。我因打祝家庄失利,欲求相见则个。他恐祝家庄见怪,不肯出来相见。”杜兴道:“非是如此,委实患病。小人虽是中山人氏,到此多年了。颇知此间虚实事情。中间是祝家庄,东是俺李家庄,西是扈家庄。这三村庄上,誓愿结生死之交,有事互相救应。今翻恶了俺东人,自不去救应。只恐西村扈家庄上,要来相助。他庄上别的不打紧,只有一个女将,唤做“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刀,好生了得。却是祝家庄第三子祝彪定为妻室,早晚要娶。若是将军要打祝家庄时,不须堤备东边,只要紧防西路。祝家庄上前后有两座庄门,一座在独龙冈前,一座在独龙冈后。若打前门,干不济事。若是两面夹攻,方可得破。前门打紧,路杂难认,一遭都是盘陀路径,阔狭不等。但有白杨树,便可转弯,方是活路。如无此树,便是死路。”
石秀道:“他如今都把白杨树木砍伐去了,将何为记?”杜兴道:“虽然砍伐了树,如何起得根尽?也须有树根在彼。只宜白日进兵去攻打,黑夜不可进去。”(《水浒传》第四十八回)从杜兴话中,宋江得到十分有利的情报:第一,打祝家庄时,不须提备东边,只要紧防西路。第二,祝家庄上前后有两座庄门,一座在独龙冈前,一座在独龙冈后。若打前门,不济事;须是两个夹攻,方可破得。第三,前门打紧路杂难认,一遭都是盘陀路径,狭不等。但有白杨树便可转弯,方是活路;如无此树便是死路。
计救时迁
石秀与杨雄杀了偷情的裴如海和潘巧云(杨雄的妻子)后,决定投奔梁山。他俩的话被善偷 摸的“鼓上蚤”时迁听到,便与二人同行。三人途经祝家庄时,时迁本性不改,偷吃了店里的报晓鸡。店小二找到三人,石秀自知理亏,掏十两银子,店小二却说:“我的是报晓鸡,店内少他不得。你便陪我十两银子,也不济。只要还我鸡。”三人怒起,与店里的人动起手来,石秀放火烧了这家店。三人知道后面有人追杀,连夜逃走,不小心中了祝家庄的埋伏,时迁被抓。石、杨二人逃出后,在一家酒店歇息时,遇到了杜兴。杜兴遇难时曾得杨雄相救,今听说杨雄的朋友被祝家庄抓走了,便说:“恩人不要慌,我教放时迁还你。”
杜兴道:“此间独龙冈前面,有三座山冈,列着三个村坊。中间是祝家庄,西边是扈家庄,东边是李家庄。这三处庄上,三村里算来,总有一二万军马人家。惟有祝家庄最豪杰。为头家长,唤做祝朝奉。有三个儿子,名为祝氏三杰。长子祝龙,次子祝虎,三子祝彪。又有一个教师,唤做铁棒栾廷玉。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庄上自有一二千了得的庄客。西边那个扈家庄,庄主扈太公,有个儿子唤做飞天虎扈成,也十分了得。惟有一个女儿最英雄,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双刀,马上越法了得。这里东村庄上,却是杜兴的主人,姓李名应。能使一条浑铁点钢枪,背藏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这三村结下生死誓愿,同心共意。但有吉凶,递相救应。惟恐梁山泊好汉过来借粮。因此三村,准备下抵敌他。如今小弟引二位到庄上,见了李大官人,求书去答救时迁。”(《水浒传》第四十七回)
杜兴之所以让杨雄放心,是因为他的主人与祝家庄的主人是好友,可以帮忙要回时迁。杜兴的主人李应果然豪爽仗义,两次写下书信向祝家庄要人,不想都被祝家三个儿子挡了回来。李应一时生气,找他们理论,不想被他们用箭射伤。
石、杨二人觉得连累了李应,心里很过意不去,两人决定“上梁山泊去恳告晁、宋二公,并众头领,来与大官人报仇,就救时迁”。
主要剧情
杜兴站在扑天雕李应房门外面咳嗽了一声,道:“主人,该起床了,乐和兄弟已在前面等候,车马已备好了。”李应推门走出来,道:“说了多少次总改不了。”杜兴笑道:“这些年叫顺口儿了,改不了了。”
二人走到前面厅上,乐和正一个人喝茶。二人坐了,李应由仆人伺候着净了面,又拿茶水漱了口,吃了两块精致的糕饼,再次漱了口,缓缓说道:“乐和兄弟昨晚睡得可好?”乐和道:“在哥哥这里就像在自家一般,只是习惯了早起,哥哥庄上的公鸡都被我吵醒,哈哈。”杜兴道:“你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一会我吩咐下去把那没用的东西杀了,晚上下酒用。”三人大笑起来。李应道:“兄弟的嗓子是否还和从前一般响亮?”乐和道:“早就没了那份兴致。哥哥还是每日习武吗?”杜兴一旁说道:“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打仗,那五柄飞刀都锈住了。”乐和道:“杜兴哥哥的功夫也搁下了不成?”杜兴道:“我可不能丢了这身功夫,万一世道又不太平起来,哪个来保护我家哥哥?”李应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起这兄弟自从跟随了自己,就好像是自己的影子一般,这许多年来一心一意替自己打理大小事物,从不叫苦,省了自己多少心思?这样的兄弟哪里去找?想到此处,李应道:“杜兴兄弟,明日起快给我改过称呼,否则休怪哥哥打你。”杜兴笑道:“哥哥以为自己还是壮年汉子一般?等过了这个中秋,连我都是六旬的人了,你不要逞能,那日你酒后非要睡在院子里,说也不听,我想你定要受了风寒,所以先行去抓了药回来,怎样?果真被我猜着了不是?”李应经他这一句话,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鼻子突然就酸酸的,忙端了茶盏呷了口茶掩饰了,转头对乐和道:“你别看他粗手大脚,实则是个细心的人,都叫他做“鬼脸儿”,却是个刚柔并济的汉子,我李应前世不知修了甚么好事,着我此生遇着他!”乐和道:“我倒记起一事,山寨上时,那晚秦明捉了丑郡马宣赞上山,杜兴哥哥听说了此事,连夜要去看那宣赞,嘴里一个劲地说‘看谁敢与我争这梁山伯第一丑汉的名号’,孙二娘当时说道:‘兄弟别去了,他哪里是你的对手?’”杜兴道:“我怎不记得说过此话?”乐和道:“刚刚还说你粗中有细,怎么这话倒忘了?”杜兴正低头寻思是否曾说过此话,门外马夫站在门口说道:“大官人,时候不早了,迟了怕变了天气。”李应站起来,三个走出门去。
来到院子外,见停了两辆马车,杜兴道:“主人哥哥乘坐前面这一辆,我与乐和坐后面那个。”李应道:“三人挤坐一辆,一路上说着话也不觉烦闷。”三人上了车,车子颠簸摇晃着,三个紧一句慢一句地闲话。
杜兴兴许起得太早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靠在马车壁厢上竟慢慢睡着了。李应把长衫脱了,轻轻披在他身上,对乐和道:“这阮小七不知能否见着他最后一面。”乐和道:“我得到讯息便赶了来,稍信人说,他一直念叨杜兴哥哥名字。”杜兴睡觉轻,听到叫他名字,一下子醒了,见身上披了李应长衫,问道:“我刚刚睡着了么?”乐和道:“睡吧,受了风寒,着李应哥哥与你抓药便了。”杜兴道:“我可没他那般娇嫩,我是何人,梁山好汉“鬼脸儿杜兴”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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