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蕾吉娜·史派克特居住在苏联莫斯科的时候,由于犹太人面临种族歧视,所以她的犹太父母决定要移民;在1989年(蕾吉娜·史派克特9岁时)她和家人离开莫斯科,一家人移民到美国并在纽约州布朗克斯定居。
蕾吉娜·史派克特的父亲是一名摄影师,也是一名业余的小提琴手,她的母亲是原是一名俄罗斯音乐学院的音乐教授。蕾吉娜6岁习琴,创作受到多种风格的影响。曾学习钢琴至17岁。
在学生时代,受到许多歌手的影响,成为了anti-folk反民谣的的一员,不用吉他,反而用传统的钢琴打造出她的音乐世界。她创作的歌曲里融合了古典乐以及流行乐,全面展露了她特殊的风格。
2004年发布专辑《Soviet Kitsch》。
2006年发布专辑《 Begin to Hope》。
2009年发布专辑《Far》。
于2011年与词曲作家Jack Dishel结婚,Jack Dishel是The Moldy Peaches乐队的前任吉他手,现为乐队Only Son的成员。Jack Dishel曾和Regina Spektor在歌曲"Call them Brothers"中合唱。
2012年发布专辑《What We Saw from the Cheap Seats》。
现在任教于纽约弗农山的一所公立小学。
主要作品
《What We Saw from the Cheap Seats》
2012-05-25
《Far》
2009-06-23
《Soviet Kitsch》
2004-08-03
Songs
2002
Bombshell (Original Music from the Motion Picture Soundtrack)
2019
《Begin To Hope》
2006-06-13
人物评价
蕾吉娜·史派克特(Regina Spektor),尽管曾与前段时间排行榜上火爆一时的“敲击”乐队(The Strokes)一起做过巡演,此外,在过去的几年中,于纽约的“反传统民谣”(anti-folk)圈子中也已小有名气,但是这个名字对于很多人来说显然还是颇为陌生。史派克特已经自发行了3张专辑作品,但却很少能够进入人们的视线,不过随着互联网络对于艺人自我宣传的愈发显著的支持,蕾吉娜·史派克特也逐渐开始为一些人所知。
很多人都不得不承认从未听过像蕾吉娜·史派克特这般的女歌手,各位千万不要被开头所提到的“敲击”乐队巡演给唬住了,蕾吉娜·史派克特唯一和“敲击”乐队扯上关系的就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制作人高登·拉斐尔(Gordon Raphael),再就是蕾吉娜·史派克特曾经出现在后者的一支名为《爬行动物》(Reptilia)的B面单曲中,蕾吉娜·史派克特的音乐可不是什么纽约新浪潮下的吉他流行乐,而是更加具有传统的倾向,用一种极为另类的方式演绎传统的民谣之声。
蕾吉娜·史派克特的音乐会让你不禁然地联想到一个很有古怪灵秀气质的女孩(就像专辑封面中的那个女孩一样),事实上,在她所演绎的大部分音乐中,富于冷峻而诡异变化的钢琴是唯一的伴奏乐器,这让我们想起了另一位现在已身为人母、可当年却以怪异钢琴气质而独步乐坛的女唱作人-托瑞·艾莫丝(Tori Amos)。但是,如果仅仅给蕾吉娜·史派克特冠以“怪异风格唱作人”的头衔则无形中大大削减了她音乐中具有的多元化音乐色彩。
从爵士到民谣再到说唱、嘻哈,甚至是古典音乐等众多元素,在蕾吉娜·史派克特一起粲然呈现,史派克特的多元化音乐元素融汇的创作手法是源于她个人多样化、杂食性的音乐聆听品味,当史派克特把各色的音乐风格片断以整体彰显诡异渲染色彩的方式呈现给我们时,我们必须承认这并非是一张适合聆听的音乐作品,但这也并不会让我们停下聆听的脚步而失去进入一个神奇世界的难得机会。
蕾吉娜·史派克特
蕾吉娜·史派克特(5张)
史派克特的歌词听上去就如同是一股恣意散漫的意识流,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音乐就失去了强击的着力点,史派克特在塑造具有性格特征的歌曲上自有独到的一手:在单曲《豪华轿车》(Chemo Limo)中,她向我们叙述了一位身患癌症的女人的悲痛故事,故事中的女人逃避必须进行的医学化疗,而愿望仅仅是在生前有机会乘坐一次豪华轿车;另一支单曲《水手之歌》(Sailor Song)讲述的则是一个倔强的女孩-“亲吻你直到血印于唇,而不欲(在你面前)褪去我的衣裳。”
所有的歌曲都被史派克特进行了颇为复杂的配乐,这也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听者可以在这种配乐之下获得最大限度的不可预知的音乐聆听体验。比如在单曲《声音的结果》(Consequence Of Sound)中,你可以听到史派克特的声音在富于变化的多彩演绎;而单曲《可怜的富有小男孩》(Poor Little Rich Boy)中,史派克特显然是在用一只手弹奏钢琴,而另一只手似乎是在用鼓的敲击棒在敲打椅子腿,这便是整支单曲的节奏来源。
除了在乐器和内容上的引人注目外,史派克特的人声演绎也是一大亮点-前一分钟还是颇为传统规矩的低吟浅唱,下一分钟则突然转为急促的说唱,而再下一分钟又转为如比·约克(Bjork)般的冷色诡异之音。在单曲《以泪洗面》(Lacrimosa)中,史派克特甚至尝试突破到拉丁风格的唱法。有时,史派克特的这种极富戏剧性变化的人声唱法会使人感到莫名的困惑(比如在异常曲折蜿蜒的单曲《丹尼尔·考门》(Daniel Cowman)中,史派克特用了重复的人声逐步烘托推出整个作品的情境,就好比面临着一堵极为坚实的迷墙),但很多时候,史派克特都会是像单曲《巴甫洛夫的女儿》(Pavlovs Daughter)中所展现的一般,给聆听者以美妙的享受。
《我们》(Us)是她个人在整部专辑中的最佳展现-一种急促跳跃的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风格的弦乐片断融入在完美的钢琴即兴演奏中,而当史派克特唱起“他们将我们塑成雕像,放在山之颠峰”(they made a statue of us, and it put it on a mountain top)时,我想这是整张专辑中她发挥到极致的一个时刻-戏剧性的、浪漫的和极其美妙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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